阴沉的地牢里,四毛被人死死的捆在刑架之上,他惊恐的双眼透着求生的渴望,他深知陈静的手段,当时辛辛苦苦的送他戒毒,这下子又复吸,恐怕奶奶是饶不了他了。他不住的向周围的护教士求饶衰告,可惜没有人理他,没有人和他说话。地牢里潮湿憋闷,偶尔还能闻到丝丝的血腥气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托尼哥等三人也在地牢中,他们被捆绑着瘫倒在地上,嘴巴被堵住,身上到处是被鞭子抽打过的伤痕,若不是眼睛还在不时的眨着,还真很难分辨这三人是死是活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四毛听到了一阵叮叮铛铛的金属器物碰撞声,他忍不住抬眼张望,护教士们纷纷跪倒在地,门口见陈静骑在吴天的身上,款款的来到了地牢中。 吴天披挂整齐,一身纯黑色的马具。他的嘴里咬着皮制的嚼子,头戴精致的笼头;四肢着地,手套和护膝下,都装有铁掌,每向前爬一步,铁掌都在地面敲击出清脆的碰撞声。他的背上是高高的真皮马鞍,陈静冷傲的跨坐在马鞍上,修长笔直的大腿夹着吴天的两肋。她一袭黑色的皮衣,领口隐约可见白色的衬衫,脚穿黑色长靴,靴子蹬在铁制的马镫里,纤细的高跟闪着寒光,带着黑皮手套的双手一只拽着缰绳,一只拿着一根粗粗的皮鞭。吴天驮着她,如同一只凶猛的怪兽驮着一位轻盈的少女,任凭怪兽百般凶残,也被少女老老实实的征服在胯下。 吴天的步履矫健,没过多久就爬行到了地牢的中央,陈静一勒缰绳,吴天停住了,她翻身下马,信步走到四毛的跟前。 四毛看了看眼前的主人,但见杀气腾腾、冷傲性感。除了面孔如天神般的美丽,衣着却好似地狱的领袖一般。他倒吸一口凉气,深知主人奶奶每次以这样高贵冷艳的装束出现在人前,必定是要对人施以严惩,而她那双性感的长靴,今天恐怕又要以人血来侍奉了。 “奶奶,给您请安了。”四毛跪不下去,只能低着头说到。 “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这么称呼我吗?”陈静平静的问到。 四毛没有回答,只是一直低着头,眼角还泛着泪花。 “你最好不要一直沉默下去,因为你能说人话的时间不多了。”陈静冷冷的说到,她的话字字诛心。 这时,一名医生走过来,拿出注射器在四毛的体内打了一针镇定剂。四毛惊恐的问道: “奶奶,您是要杀我吗?!” 陈静没有理他,她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,因为接下来陈静要做的事会比残忍,她深怕会给四毛吓出毛病,所以就特意嘱咐医生提前为他注射了药物。她又转身来到毒贩们的跟前,笑着对他们说道: “地狱空荡荡,恶魔在人间。然而我造了一座这样的地狱,专门送你们这些祸乱人间的败类的。你们以为本主会和你们沆瀣一气,为你们贩毒提供保护?告诉你们!遇到本主,比遇到毒牙的林雁蓉还惨!” 说罢,陈静一脚踢到了一名毒贩的太阳穴上,那毒贩应声倒地,痛苦的抽搐着,看来那长靴的威力不小。陈静令护教士将此人拖到四毛的面前,四毛惊恐的看着那人。 陈静抬起脚,一脚踩在了那名毒贩的咽喉上,脚下不断的用着力。毒贩四肢抽搐着,表情万分痛苦,他的嘴被堵住,但是仍然呜呜的吼叫着。眼见那毒贩的脖子被陈静越踩越扁,他实在也叫不出来了,他的手脚虽被捆着,但仍然不顾一切的四处乱抓,指甲死死的抠着水泥地面,指甲碎裂,渗出了鲜血! 陈静从皮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只秒表,从踩到毒贩脖子的那一刻起,她开始面无表情的计时。她见毒贩在她脚下抽搐着,她便稍稍的调整了一下脚的位置,一脚踏在那毒贩的喉结处,用力的碾着,然后秒表重新计时。以下为收费内容(by http://www.prretyfoot.com)毒贩十分痛苦,他感觉自己像是背着石头沉入了大海中,痛苦、绝望,想要求饶都没有力气。渐渐的,他的意识开始模糊,只有拼命的瞪着眼睛以表示自己还想继续活着。可是血液和氧气已经供给乏力了,他抽搐着,大脑一片空白,眼前的也看不清任何事物,只有白茫茫的一片。 “还挺能撑的?”陈静皱着眉头,盯着秒表小声的嘀咕着,随之她的脚下继续用力,除了毒贩痛苦的抽搐,隐约还能听到气管被踩断的“嘎嘎”声。 忽然间,毒贩停止了抽搐,他的喉结像一只脆皮的核桃一样被陈静踩碎。白沫和着血沫从嘴角流出,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,翻着白眼。 陈静用脚尖踢了踢那人的脑袋,用靴底在他的脸上蹭了几下,发现那人纹丝不动。陈静盯着秒表,说了一句: “五分二十七秒,挺能扛啊?” 随即她命医生检查一下这个毒贩的生命体征,医生检查了一下,然后报告道: “回神上,确定此人已经毙命。” “嗯,很好。”陈静说到。 说罢,陈静又瞄了一下另两名毒贩,他们早已经被吓的如同烂泥一般了。护教士像拖死狗似的又拖过了一名毒贩,那毒贩还想跪起来向陈静求饶,结果被陈静无情的踢倒,然后踩住了脖子。 吴天趴在一旁,他偷偷的瞄着眼前的一切。在江湖上厮杀已久的他,对各种惨烈的场景已是司空见惯,不过活活把人踩死倒是第一次见到。眼前的场景虽也令他心有余悸,不过更令他印像深刻的是主人踩人时的身姿。眼见主人身材曼妙,玉腿纤细修长,漂亮的长靴牢牢的踩在毒贩的脖子上,任凭毒贩百般挣扎,主人的脚却纹丝不动。绝美的面孔毫无表情,只是在专注的盯着秒表。傲人的身材比例完美,长长的美腿和漂亮的靴子是那么优雅性感,一时间他竟然有点羡慕死在主人脚下的毒贩们了。 陈静的脚用着力,脚下的毒贩做着垂死的挣扎,她的靴底死死的踩住毒贩的喉结,但是她的表情看起来就十分轻松,只是目不转眼的读着秒表,好像是在做着某种实验的观查。她又偶尔瞄一眼脚下的毒贩,毒贩濒死的表情狰狞骇人,陈静稍稍的捂嘴住,显得对毒贩十分厌恶。她白了一眼脚下的毒贩,长靴继续用力,只听“嘎巴”一声,毒贩的喉结被踩碎,又一条恶灵能得了超脱。 “六分多种?是我太心软了,还是他太能扛了?”陈静小声的嘀咕到。 连续踩断了两名毒贩的脖子,四毛已经吓晕过去了,而第三名毒贩也就是托尼哥已经彻底吓疯。护教士们也跪伏在地不敢观看这残忍的场景,只有吴天,醉心于主人的帅气性感而不能自拨。 一桶凉水将四毛浇醒,他周身战栗,鸡皮疙瘩掉了一地,陈静看着他微笑着,用皮鞭轻轻划过他的脸庞,他被吓的说出不话来,心想下一个要被处决的恐怕就是他了。陈静问道: “是不是觉得他们死得其所?” 说这话时,她的脸上挂着玩味的微笑。 接着她转过身,走向了托尼哥,托尼哥面色如土,陈静扯住了他的头发,拨掉了他口中的破布,笑着问道: “你是不是也急不可待了?” “姑奶奶!不!祖奶奶!我求求您了!饶了我吧!我不想就这样死掉啊!求您!我把我所有的货都给您!”托尼哥哀求到。 “没有实力的哀求是毫无意义的,我对你的一切都不敢兴趣,你的唯一价值仅是被我折磨死,供我开心。不过,仅仅是踩死你,实在是太便宜你了!” 说罢,陈静看了一眼吴天,伸出了两根手指做了一个手势,吴天心领神会,知道这是奶奶要骑两腿马。他站起身立即动手将马鞍摘掉,然后又将马镫调整了位置,挂在了脖子上,整个动作流畅而迅速,显得训练有素。准备完毕,他又跪下来,膝行到陈静的身边,低下头钻入陈静的胯下,陈静抬头望了一眼屋顶,这地牢的举间在四米以上,骑两腿马完全没有问题。吴天将主人的脚穿在马镫里,然后陈静一抖僵绳,喝令道: “起!” 吴天脖子驮着陈静轻盈的站立起来。陈静调整了一下身姿,然后对托尼哥说道: “本主要让你死在马蹄之下!” 说完,一扯缰绳,命令道: “笨笨,干掉他!” 吴天穿着大头皮靴,孔武有力,听到主人下令,立即小跑了一圈然后冲向了托尼哥,朝他的脑袋结结实实的踢了一脚。 “啊!”托尼哥一声惨叫。 陈静双腿一夹吴天的脖子,抖缰绳又命吴天绕了一圈,下令道: “再来!” 吴天又像刚才那绕了一圈,而后小跑着冲向了托尼哥,狠狠的又踢了他一脚。 “呵呵,不错,这感觉好!再来!”陈静笑着欢呼到。 一连三四次,托尼哥已经被踢的奄奄一息,陈静勒住缰绳,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地上的托尼哥,她说道: “你不配被我处死,你只配被我胯下的马儿一点点的蹂躏死!” 说罢,陈静用腿轻轻的蹭了一下吴天的脸颊,然后臀部轻轻的颠了两下,吴天知道了主人的意思,这是要让他练习马术中“盛装舞步”。 他驮着陈静靠近托尼哥,然后陈静左手一扯缰绳,吴天高高的抬起了左腿,随着主人缰绳的放下,吴天重重跺了下去,那一脚正跺在托尼哥的眼前,那剧烈的跺脚声震的托尼哥头皮发麻。 接着陈静又用右手扯起缰绳,吴天又将右腿高抬腿,然后缰绳一松,又跺了下去。 陈静微笑着,她满意马奴的配合,她对托尼哥说道: “现在你就是马蹄下的草场了!” 托尼哥满脸的惊恐,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,不由他再做辩驳,陈静催动胯下马奴踩到他的身上,而后陈静一抖缰绳,马靴轻磕马奴的两肋,吴天便知道这是主人要求他用“盛装舞步”的步伐践踏托尼哥。 吴天长时间的被陈静骑乘,已然训练有素,他稳稳的驮着主人,在主人的指令下,肆意的高抬腿践踏着托尼哥。他的动作虽然不小,但是依然很稳的驮着主人,陈静在他的脖子上得意的骑乘,身子随着马奴的动作而微微的颤着,感受非常舒适。她仅靠手中的缰绳和两腿的指令,就可以使胯下马奴做出任何动作。 陈静每下一个指令,胯下的吴天就狠跺一脚。指令全程不需要陈静用语言,只需要双腿和缰绳的下达即可,主人和马奴已经形成人马合一的境界,马奴每跺一脚,托哥尼都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。 陈静微笑着聆听着毒贩托尼哥的惨叫,她双手抖动缰绳,臀部轻轻的颠簸了马奴两下,马奴明白这是主人要他自由发挥了,于是开始狠狠对托尼哥连踢带踩。陈静索性丢掉了缰绳,抱着双臂,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托尼哥的惨状,一边又享受着微微的颤动带给她的快感。她完全信任吴天,不怕吴天会不慎将她摔下,而马奴也自然不会辜负主人的信赖,稳稳的驮着主人,然后完成对毒贩的踢踩。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,托尼哥已经血肉模糊,陈静命医生前来检查,医生说这人已经死亡,陈静微微的点了点头,说道: “把这三具尸体都处理掉吧,放在这里真恶心。” 说罢,她轻拍马头,吴天跪下将主人放了下来。陈静的额头微微的渗出汗珠,有护教士奉上手帕,她用洁白的手帕轻轻的擦了擦额头,然后将手帕丢在地上,说道: “笨笨,主人的靴子上有狗血,别用你的舌头舔,用那手帕给主人擦干净,别脏了我家奴儿的舌头。” 吴天感恩的匍匐在陈静的脚下,为主人擦拭着靴子。陈静看了一眼绑在刑架上的四毛,她对护教士命令道: “把这畜生放开。” 护教士将四毛从刑架上解开,然后他连滚带爬的爬到陈静的脚下,给陈静磕头谢罪。 陈静坐到了吴天的背上,翘着腿,扯着四毛的头发,微笑着说道: “该你了!” 四毛绝望了,瘫倒在主人的脚下,他捧着陈静的脚放在头顶,顶着主人的脚拼命的磕头: “求奶奶饶我一次吧!求奶奶饶我一次吧!求奶奶饶我一次吧!” 他一边磕着头,一边苦苦的哀求着。 陈静踩住了他的头,然后用靴尖勾起了他的下巴,蔑视的说道: “你不许再叫我奶奶,你不是人,你只是一条狗而已,从现在起你不许再说人话,只能吠狗语。本主要再听到你讲一句人话,就立即把你处于极刑!” 四毛见陈静的表情是认真的,立即不敢说话了,只能汪汪的叫起来,陈静不屑的笑了一下,然后抄起手中的鞭子猛抽起四毛。一边抽打一边怒斥道: “你这个不长记性的畜生!给你戒毒你又复吸!我让你吸毒!我让你吸毒!” 陈静没有开玩笑,也没有吓唬他,而真的是鞭鞭到肉,打的四毛皮开肉绽,满地打滚。 他忍不住想躲开,向一旁爬去,陈静追上了他,一脚踩住肩头,抽的更猛了: “跑?!畜生!你居然敢跑?!” 四毛的皮肤已经是血肉模糊,他奄奄一息的趴在了地上,几乎丧失了知觉。其实陈静的内心是痛苦的,她一边抽打四毛的时候,她的心也在淌血,只是不给这家伙一点严厉的教训,这家伙以后还是会复吸的。 陈静抽的累了,扔掉了鞭子,索性向四毛的身上踢了起来。陈静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了起来,又猛的一脚踢倒,尖尖的靴子几乎将四毛的肋骨踢断。一连几次,将四毛踢的哀嚎连连。 四毛很痛,他也想求饶但是不敢讲话,只能呜呜的学着狗叫哀求着主人脚下留情。 陈静也很累,她坐在吴天的背上喘着粗气,吴天这回有点害怕了,他小声的说道: “奶奶,要不您饶他这一次吧,我看打的也不轻了!” “嗯?!”陈静严厉的瞪了他一眼,他也不敢再说话了。 陈静又站起身,在四毛的脖子上系了一个项圈,然后用狗绳拴住他,她又回身骑到了吴天的身上,手里拽着狗绳,用鞭子猛抽了四毛的背,喝令道: “给我爬着出去!” 四毛挣扎着爬了几步,然后的栽倒在一旁。 “神上,他晕了!”医生连忙报告说。 陈静从吴天的身上下来,看了一眼,说道: “带他医疗室,给他治伤,等见好了,接着给他上刑!”说罢,冷冷的走掉,吴天也在她身后一边爬一边跟着。